被脱光的女孩鞠躬致歉:大姐,对不起——
我叫陈德州,出生于湖北省神农架林区。2007年,我在华中某市当主管农业的副市长。正逢华中某重点大学百年校庆,我被邀请作为嘉宾代表上台发言。
领我上台的礼仪小姐是学生会文体部长,叫蔡亚琴。
从台下绕过葱翠的装饰绿植到铺满红毯的主席台,需要走很远一段路。
我跟在她后面,看着她那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和摇曳飘逸的步态,我不禁心跳加速。
以致于我脱稿讲话时,竟几次忘掉校长的名字。
更滑稽的是,发言完毕跟着她走下台阶时,竟然一步踏空,崴了脚,惹得现场哄堂大笑。
这一摔,我的脚当时就肿起来,走不了路了。或许是因祸得福吧,庆典接待处安排小蔡陪我去校医院做理疗。
理疗室在二楼一个单间,校医接待理疗的并不多,我这样的领导更加被特殊对待。
但作为农村长大的孩子,从小在田野山间疯来跑去,这点小伤算什么?
经过简单处理一下后,我就准备下床走人。没想到小蔡一把按住我:“别动!” 我一下怔住了,小蔡也囧了。
她说别动,我真的“不敢”动,只好老老实实地享受了一整天的理疗。
我想,我大概是对她动了“歪”心思了——
要说没有,可能连我自己也不相信。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何况她就是一个人间尤物。
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,我喜欢她,但我是万万不敢拥有她的。毕竟我在仕途前景一片光明,家庭也很幸福美满。
那时我想,我对她不过是一个男人对异性的一种正常身心反应罢了。
分别的时候,我们互留了联系方式,但极少联系。一方面因为我繁忙的公务,另一方面,她临近毕业,被实习、论文答辩、准备考研等事情压头,也是不亦乐乎。
2008年,小蔡一个电话又拉近了我们的距离。
电话那头的小蔡声音沙哑,仿佛是刚哭过一般。直觉告诉我,这丫头遇到事了。
我提议请她吃饭,一来,我确实是思念她;二来,也为上次的照顾表示感谢,她欣然接受了。
半个小时后,我开车把她接到了江边一家音乐餐厅。
灯光下,小蔡的脸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迷人,哪怕在江城这座盛产佳丽的城市里,她的漂亮绝对属于半年一遇的级别。
她说话也秀秀气气的,低垂着头,不敢正视我。
我问她,毕业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?她点头,又摇了摇头。
她告诉我,她考研失败了,考公务员也不理想,情急之下,才打电话让我帮忙拿主意。
前不久,她老爸又查出了尿毒症,那点可怜的低保还不够她老爸看病的,为了维持这个家庭,她不得不做了好几份兼职。
我不禁心生怜悯,这个时候要是把她办了,她肯定也不会拒绝,但难免会有趁人之危的嫌疑。
我被我自己猥琐的想法突然吓了一跳。谁说男人只会用肾思考的,我偏要把好人做到底。
我告诉小蔡,如果想走公务员这条路的话,不如从最底层做起,建议她当村官。
她听从了我的建议,随后她被分配到我市市郊一个乡村旅游经济示范村。当然,个中曲折,我是起了作用的。
事实证明,我没有看走眼。亚琴不愧是学生会干部出身,真的到了岗位上,才华马上就展露无遗。
那个村本来旅游基础就不错,又是我亲自挂的点,她又特别擅长组织公关宣传活动,在那不到一年时间,春夏秋冬四季,基本每个季节都有主题旅游活动,还把村民家里的农产品推销和这些主题活动结合起来,村民家家高兴,村集体经济也红红火火,村里的环境也改善了,道路也修到了家家户户大门口。
这样一来,她成了市里的标兵,我也带着她到处演讲作报告,我们在一起工作的机会就越来越多了。
小蔡漂亮、惹眼,经常会有同事拿我和她开玩笑,所以我们都尽量回避独处的机会。
尽管,我不能控制对她的欣赏,我也隐隐感觉到她对我的一丝丝类似于钦佩和爱慕的复杂情感。
庆幸的是,我心里那条清晰的“红线”时时提醒我不能越位,越位就会被罚下人生的赛场。
我是博士毕业直接被任命为副市长的,政治前景令人钦羡。更何况,我和妻子感情甚笃,相敬如宾,我在仕途的发展也离不开妻子和岳父的帮扶。
于情于理,我都不能做出伤害她的事。
然而,天有不测风云。2009年8月的一天,妻子在去咸宁的出差途中,发生了严重的交通事故,造成半身不遂,卧床不起。
彼时,我女儿在北京念大学,儿子还在上高中。
我只好请了专职的护工来照料妻子。自从车祸后,妻子的性情大变,只要一点小事就会大发脾气。
以前她是一位漂亮又优雅的女性,现在,却要面对屎尿都要在床上的生活,她崩溃,她说她活不下去。
小蔡去医院的时候,护工刚给她处理完大便,去卫生间清洗去了。
全然不顾我老婆还裸露着下体,身边不时有人在走来走去。小蔡面露愠色,马上帮她盖好了被子。然后狠狠地对护工训斥了一顿。
那是我第一次见她发脾气。从那以后,小蔡主动担当起照顾我老婆的重任。
每天早晨,小蔡都去帮我老婆洗脸,梳头,化妆,打开水,导尿。中午陪她吃饭,晚上小蔡下班后,她又去医院帮她按摩。
两个原本在不同世界的女人,因为同一个男人有了交集。
在小蔡精心的照料下,我老婆度过了危险期,被接回家疗养。
回到家里,我把她从轮椅抱下来,坐在沙发上。
没想到妻子竟然问我:“都说中年男人三大幸事:升官发财死老婆……我没死成,你是不是很遗憾?”
她的话令我如坠冰窟。我知道,这都是因为事故造成的心理创伤,我不应该责难她,我要宽容,要忍。
年底的时候,省级示范村搞庆功宴,我被邀请参加。下到基层试点,“酒精考验”是常有的事。
在坐的有市招商局的领导,还有我市的几个有名的民营企业家。结果,小蔡一出现就惊艳了全场。
在一群“狼烟四起”的大老爷们中,小蔡简直是危机四伏。
那天小蔡穿的黑色高腰上衣,点缀着透明的蕾丝花边,下身穿着齐膝A字短裙,脚踩着裸色皮质高跟鞋,肤色的丝袜下面,脚趾上深橘色的指甲若隐若现,既优雅又性感。
小蔡端着酒杯,在一群男人的目光投射下,身材暴露无疑。大概是小蔡觉察到一些什么,她有意地往我这边坐了坐。
大家一杯接一杯的喝,几个企业家的酒桌玩笑尺度也越来越大。
其中一个叫李大伟的企业家更撒大胆地开起了我和小蔡的玩笑。
小蔡越是矜持,他们越是上劲,最后他们拿了杯子,提议我和小蔡喝“交杯酒”。看小蔡不胜酒力,我将她杯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“好!”李大伟顺势又跟我敬酒:“祝陈市长日日当新郎,夜夜人不同……干!”周围的人瞬间哄笑成一遍。
这一轮下来,我有点晕乎了。大家的玩笑继续围绕着我和小蔡展开。
而小蔡却机智地帮我解围:“嫂夫人一定很有魅力,很有福气,才配得上我师兄这样的精英!”但她的眼里略过一丝山西老陈醋一样的光芒。
散场后,众人识趣地留下了我和小蔡独处。这是一个温泉酒店,依山而建,我牵起她的手缓缓走在水边,说不清的爱恋和惆怅氤氲在一团云雾里。
“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”大概写的就是这种境遇吧。我又觉得我不齿的思想玷污了古诗的美好。
我不想放开她的手,总觉得每一次分离都是永别。
我走进门去,反手把门关上,没想到,她冲上来,将我紧紧抱住,踮起脚去亲吻我的面颊和嘴唇。
我已经忘了我想要说什么,所有理智此刻全线崩溃,只剩下内心深处对她无止境的期待与盼望,奔涌而出,势不可挡。
我回应着她,但显然有些惶然和猝不及防。“可以吗?真的可以吗?亚琴,真的可以吗?”她亲吻着我的脖颈,咬着我的耳垂,惴惴地问。她用手松开我浴袍的带子,我竟然有些羞涩。
也许是等待很久,两人都倾尽全力,但不知为什么,我却在她的爆发中流下了眼泪,内心的快乐和悲伤在这个时刻同时达到了顶峰,这几乎让我无法承受。
我惶恐地搂着她说: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“不关你的事。”她答。
“我知道,我们真的不能再这样了。”她说的话和我想要表达的意思差不多。
我明白了,这温情一晚,开始即结束。
她走到我面前,抚摸我的脸,伸手环住我的腰,将脸靠向我的胸膛。“我知道,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我的要求,你不是那样的女人,对不起。”
她的耳朵紧贴着我的胸膛,听到这句话,她的眼里满是泪水。想爱不能爱,想留不能留,再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难受。
我们俩静静地拥抱着,窗外是波光粼粼的池水,一片生机盎然。
可是,我和小蔡的事还是传到了妻子那里。那段时间,妻子花了大量的财力在搜集我出轨的证据。
摊牌的那天,妻子把一摞重重的资料扔在了我面前。
可是,她怎会知道我心里的痛苦和挣扎呢?在心里我从未背叛过她。
我轻轻走过去,握住了她的手。
“你干嘛?”她厌恶地甩开我。
“对不起,是我对不起你,你原谅我,你原谅我好不好??”我的声音几近哀求。
“你放手!放手!”她用力掰开我的手。
她的愤怒如火山般爆发出来:
“让我给你机会?你给过我机会吗?我们25年的感情,你想过我的感受吗?你当我是什么?有些事情是不能原谅的!是不能回头的!是没有第二次机会的!你明不明白!你明不明白!”她声嘶力竭地叫嚷。
我哀哀地看着她,没有说话。
一场歇斯底里后,她渐渐平静下来,小声说:
“你把她叫到家里来吧,我们好好谈谈把问题解决了吧,事到如今,我也不想拖累你。”
我如释重负。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小蔡的时候,她也感动地说:“大姐真是好人。”
那天,妻子请来了钟点工做了一大桌菜,还请了家政把家里清扫装饰了一遍。
下午6点钟的时候,小蔡敲门进来,手捧了一大束百合花。妻子礼貌温和地招呼小蔡坐下,然后把花插进了茶几上的花瓶里。
桌上是我最喜欢的果汁,可那天的果汁似乎比酒还浓烈,简单几口下去,我就不省人事。
等我醒来,却看到了女儿的身影。显然,女儿是为了这场婚姻保卫战而来,她手里的单反相机正在赤裸裸地宣告主权。
她们母女俩商量好,在我和小蔡的饮料里放了安眠药,等我们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了,小蔡正一丝不挂地躺在沙发上。
女儿拿出相机里,是十几张各种角度的小蔡的裸体照片。老婆恶狠狠地说,我怀疑我的车祸就是你俩预谋的,你俩老实交代,不然我明天就让闺女把照片发到网上去。
这时,小蔡也醒了。
我怕她因为刚才的羞辱忍不住对病榻上的老婆动手。
没想到,她一把推开我,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走到我老婆的床前,深深地鞠了一个躬,平静地说了声:
“大姐,对不起!”
小蔡说:“我还是叫你一声大姐,你永远都是我的大姐。我想说,我在你没有卧床不起之前,我跟师兄从来没有任何非礼之事,你卧床以后,每次来家里照料你、陪伴你,我都是出于真心的。
我跟师兄发生关系是在你卧床不起半年之后,你也曾经亲自对我流露过对师兄在这方面的歉意。
我承认,只要你们没有离婚,我的行为都是对你的伤害,所以我还是对你说一声深深地抱歉,并愿意接受你对我的任何惩罚。
你和孩子用这种手段获得我的照片,是触犯法律的行为,如果再传播出去,性质更加严重,你不但会害了自己,还会害了孩子的一生。
我现在确实已经爱上了师兄,如果你俩离婚,我发誓跟师兄继续一起照料你,继续抚养孩子。不论如何,我都尊重您的决定……”
小蔡把被脱光的衣服一件件穿上,就开门离去了。
那件事后,我主动向组织交代了我的过错,降薪,降职,最后辞职下海经商,创建了自己的公司。
小蔡作为受害的一方仍留在原单位任职。
从那以后,一别8年,我与小蔡再也没有见过面。
去年,我妻子因为并发症离开了人世。
走之前,她跟我说了一句真心话:
她其实很喜欢小蔡,她对她的真心照顾,连女儿都做不到。之所以对她的种种责难,全都是因为爱,因为嫉妒,谢谢你陪我走完这苟延残喘的一生……
青姐感言:
这是一个“入侵”和“出局”的故事。那个被脱光的女村官,在青葱岁月,做了一个不光彩的“入侵者”,在遭到一次被羞辱的重击之后,她狼狈而优雅地“出局”了!我们为这种知耻而后勇的道德底线而赞许,也为落败而“止损”的明智而欣慰。
人啊,人生有时是要说声“对不起”的!
亲爱的粉丝们,你们说呢?
(本文图片来自于网络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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